最近买了一口铁锅,把之前的不粘锅换了下来。每次收拾完厨房,都要给铁锅洗净烧热,等到开始冒青烟,关火滴少许油,用棕叶刷上一层油膜。晶莹通透,真是一口好锅。
来上海一年又三个月,未来跨越时间而来,我有些喘不过气。
我对十二说『 快蓬起尾巴,像只松鼠 』它只是不屑地瞄了我一眼,跑到另一边去了。
湿疹 / 可能是对悬浮在阳光中的花粉过敏,我患上了过敏性湿疹。小时候经常荨麻疹,大概留下了诸多可爱的抗体,以致现在对皮肤类疾病总有无畏的自信,我感觉这湿疹快好了。
煮咖喱的时候,得不停地搅拌,像是熬毒药的老巫婆。
沉默在时间里发酵,里面有一只腐蚀伤口的怪物。
等红绿灯的时候,一只白色蝴蝶轻轻传过车流,飞向对面的寺庙了。这时我听着 toe 乐队的『メトロノーム』,差点哭出来。/ 停车的小区门口,桂花撒了一地,车轮碾过后,散发出闷闷的甜味。
窗外空调不知疲倦,和冰箱一起发出低沉的噪音。对面工地的大灯掩盖掉月光,斜斜地照射进来打在衣柜上,向一面镜子。
在均匀的呼吸声中,我却难过起来。
窗外暖融融的栏杆上,飞来一只年轻的斑鸠,迎着阳光翻晒着翅膀。
吃了五个芒果,煮了一个玉米,读了一篇 paper,睡了两次午觉,看了一部电影。可还是难受得不行。
我准备挂完胡子出去走走。